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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 傅柠毁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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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张太医的话,所有人都不约而同他看向傅柠,那一道道怀疑的目光让她无所遁形,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方才沈妤说的话还回响在宴会上。

难不成真的是傅柠为了陷害沈妤,将自己的孩子打掉了?

可是,这样真的值吗?

沈妤神色冷淡,走向傅柠:“景王妃,明明没有从我身上搜出毒药,莲花糕上的红花也不会使人小产,可是你方才一口咬定是我害的你,差点让我蒙受不白之冤,现在你要作何解释?”

傅柠下意识倒退一步,浑身汗涔涔的,她张张嘴,一时不知如何狡辩。

“怎么,景王妃不打算说说吗?”

太子妃暗自舒了一口气,道:“景王妃,你快些向宁安解释一下罢,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被你那样冤枉,总不能就这样算了。”

沈婵早就想说话了,可是方才一直忍着,现在她终于有了机会,不顾姜氏的阻拦,冷声道:“景王妃,虽然你是身为王妃,身份尊贵,但是也不能无缘无故冤枉好人。我五姐也不是小门小户的姑娘,怎么能任由你扣上一法吗?”

所有人都看着傅柠,等着她回答。

傅柠被逼到了极处,恼羞成怒道:“不要说了!”

宴会上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都用怪异的眼神看着她。

傅柠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绪。少倾,她换了一副柔弱的模样,泪水挂在眼睫上,声音细弱的好像随时会断气。

“我没有故意冤枉宁安郡主,因为我……我没了孩子,太过焦急,所以误会了郡主,好在最后郡主证明了自己的清白,我才没有酿成大错,但是我绝没有用孩子来陷害郡主。你们是知道的,孩子对于女子来说多重要,就算我要陷害郡主,也要用别的法子,怎么舍得用自己的孩子做赌注?”她拖着病弱的身躯,走到沈妤面前,乞求般的道,“宁安郡主,你相信我吗?这真的只是一场误会。”

沈妤目光如同碎裂的冰,唇角缓缓绽开一抹笑容:“信,我自然相信的,用孩子来陷害一个人,景王妃不会这么残忍的。”

傅柠感动落泪:“你……你真的愿意相信我吗?”

沈妤微笑颔首。

“这次是我不好,改日我一定亲自登门道歉。”傅柠真诚的道。

沈妤淡淡道:“登门道歉就算了,毕竟王妃刚小产,需要休养一段时日。若王妃果真觉得对不起我,将幕后黑手揪出来就好。”

沈婵道:“可是方才不是搜查过了吗,并没有搜出来谁身上有药。”

沈妤没有回答,看向张太医:“张太医,你能确定王妃是误食了能小产的药,才会小产吗?”

张太医点头:“这一点,我自然是能诊断出来的,但到底是什么药,微臣并不能确定。”

沈妤颔首:“想来,景王妃在吃了莲花糕之前,就已经吃下那个药了罢?”

吴大人道:“看来,的确是这样。”

“可是景王妃用过打的食物里,除了那碟莲花糕,都没有检查出毒药,这是为何?”

张太医沉吟道:“许是凶手只在王妃用过的点心里下了毒?”

吴大人皱眉道:“只在一块点心上下毒,刚好就被王妃吃到了,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

沈妤想了想道:“看来,背后之人是想害了景王妃,然后嫁祸给我,一箭双雕。”

吴大人摇摇头:“不到最后,不可随意定论。”

“大人说的是。”沈妤疑惑道,“可是有件事我想不明白,王妃身份尊贵,更何况还怀有皇嗣,吃穿用度上自然是极为精细的。照顾王妃的人也该是精挑细选,很是谨慎,那么背后之人是如何给王妃下毒的呢?”

太子妃温声道:“难不成

是景王妃身边的人给她下了毒?”

吴大人道:“有这个可能。”

沈妤微微一笑道:“方才被搜查的,都是接触过那碟莲花糕的人,可是事实证明,导致小产的药并不在莲花糕中,那么方才的搜查就做不得准了。”

吴大人拱手道:“王妃,臣斗胆,想搜查一下您身边的人。”

傅柠一直提着的心在半空中晃晃悠悠,越发慌张:“吴大人,本宫身边的人,都对本宫忠心耿耿,本宫相信她们不会背叛我。”

吴大人正色道:“王妃,若想捉住谋害皇嗣的真凶,便不能藩国任何一个有可能的人。”

傅柠睨了一眼萍儿:“这……”

萍儿立刻跪倒在地:“王妃,奴婢对您忠心不二,您亦是待奴婢恩重如山,奴婢怎么会勾结外人害您呢,您一定要相信奴婢啊。”

傅柠早已经吩咐萍儿处理了那瓶药,按理说就是搜查萍儿也没什么,可是她就是觉得心里不安。好像她同意了,下一刻她就会倒霉。

她一边为难着,一边又要演戏,只觉得腹部更加疼痛了。

“吴大人,萍儿伺候我多年,想来她没有理由,也没有那个胆子会害本宫……”

话未说完,沈妤笑着打断:“王妃与萍儿主仆情深,你信任她我自然可以理解,可是有一点王妃要明白。你和萍儿相识多年,可是于其他人而言,不过是个普通的丫鬟,为何要让我们与你一样信任她呢?再者,方才王妃可是口口声声说我是谋害皇嗣的真凶,怎么轮到萍儿你就如此袒护她?我和世子夫人都被搜了身,她却不行,难道丫鬟比主子还要尊贵?”

傅柠暗骂沈妤狡猾,却赶紧道:“我知道我误会郡主了,也知道错了,郡主为何还要这么说……”

“王妃。”沈妤笑道,“现在要说的是搜查一事,我说了不怪您了,就是不怪您了,那件事可以不必提了。”

吴大人心里不满,刑部办案搜查一下怎么了,人家都配合,怎么就景王妃这么麻烦?

但还是客客气气道:“王妃,只是搜查一下而已。”

傅柠咬咬牙道:“好。”

说着,她不着痕迹给萍儿使了个眼色。

下一刻,萍儿突然‘哎哟’一声,捂着肚子叫起来,一脸痛苦。

傅柠生怕沈妤暗中做了手脚,想让萍儿装病,趁机检查一下。

沈妤目光讥嘲:“这是怎么了?”

傅柠也关切道:“萍儿,你哪里不舒服?”

萍儿将头部深深埋起来,怕她装的不好被人露了馅。

“奴……奴婢也不知道,就是突然觉得肚子像针扎一样疼。”

傅柠急切道:“既如此,你就先会客房歇息罢,然后再请府医过去为你诊断一下,等你好些了,再搜查。”

“等等。”沈妤道,“王妃真是关心则乱,忘了这里还有太医在吗?”

萍儿声音低哑:“奴婢身份低微,不配让太医诊治。”

沈妤扯了扯嘴角:“是吗?”

张太医就在这里,若是不给萍儿诊治成什么人了?

他立刻道:“在大夫眼中,救治病人是应该的,这位姑娘就不要推辞了。”

说着,他就走过去,蹲在了萍儿面前。

手指刚想搭在萍儿的手腕上,萍儿却猛地将手抽过去,目光躲闪道:“不……不必,奴婢不敢劳烦太医。”

说着,她用力推开了张太医,站起身离开。

张太医看着自己的手指,莫名所以。

待他反应过来,人已经走远了。

傅柠面露歉疚道:“我身边不止萍儿一个婢女,大人先搜查其他人罢,若是大人不放心,可以派人跟着萍儿回房。周大夫人,劳烦你

请府医过去,为萍儿诊治一下。”

谁知萍儿正急匆匆往前走着,突然被石子绊了一跤,趴在了地上,她痛的呼出声来。

众人循声望去,沈妤叹了一声:“看来萍儿的病果然是十分严重了,就连走路都成问题了。”她吩咐道,“紫菀,苏叶,你们去帮帮萍儿姑娘。”

苏叶扬眉微笑:“是。”

少倾,两人就一边一个要扶起萍儿,萍儿却挣扎着,慌忙道:“奴婢怎么敢劳动郡主身边的人,奴婢自己去房间就好了。”

沈妤笑容轻缓道:“你病的这么严重,若是你一个人晕倒在路上,你家主子会心疼的。”

不给萍儿拒绝的机会,苏叶和紫菀又扶起她。

萍儿心头一紧,连连道:“不必劳烦,真的不必劳烦……”

有这两人跟着,她还如何避开人检查?

不知是不是有意的,她挣扎的时候,紫菀没有站稳,也摔了一跤,刚好摔到萍儿的身上。

苏叶取笑道:“你可真笨,这样都能摔倒。”

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拉她。

萍儿被压的喘不过气,等紫菀一起来,她也赶紧起身,不给两人靠近她的机会。

这时候,突然有人指着萍儿道:“这是什么?”

众人定睛一看,原来从萍儿的衣服里掉下来一个荷包,但是绳子还有一半在她衣服里。许是挣扎间,荷包松开了些口子,从里面掉出了些许白色的粉末。

萍儿低头一看,也是大惊。她看向傅柠,目光恐慌,这个荷包根本不是她的,怎么会在她身上?

“呀,这个荷包还很漂亮呢。”紫菀直接将荷包拿出来,仔细的观察着,“这是你自己绣的吗,绣工真好。”

她又解开自己身上的荷包,随手拨弄了一下:“都是一样的料子,为何你的这么漂亮?下面还绣着‘萍’字,工工整整的,我的字太丑,就没在上面绣名字。”

是了,这是最普通的料子,也是丫鬟们常用的。而且,紫菀故意说出荷包上有萍儿的名字,更坐实了这是萍儿的荷包。

苏叶夺过去,白色的粉末洒了一些。她嗅了嗅道:“这是什么味道?也不是香料,你怎么放到荷包里随身带着?”

张太医快步走过去:“我看看。”

苏叶一脸莫名,将荷包递给了张太医。

张太医闻了闻,又尝了一点,下一刻他脸色大变,低着头狠狠吐了几口。

“张太医,怎么了?”吴大人率先道。

张太医拿过荷包给他看:“这里面正是能导致人小产的药,药效十分强烈,吃下去不到两个时辰就会小产。”

沈妤道:“哦,看来景王妃果真是早就吃下了此药了?算一算,距离景王妃初到周家,马上就要两个时辰了。”

吴大人面色凝重,问萍儿道:“你怎么会有这种药?”

这时候,萍儿也顾不得装病了,她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拼命的摇头:“不,这不是我的,不是我的……”

沈妤不解道:“你是王妃身边的大丫鬟,谁还能将这个装着毒药的荷包塞到你身上吗?”

萍儿膝行到傅柠面前,扯着她的裙摆:“王妃,奴婢不知道,奴婢真的不知道,这不是我的荷包……”

沈妤轻声道:“景王妃,你说了,你是极为信任萍儿的,可是现在发现,毒药是在她身上搜出来的,你现在要怎么解释?难道真如方才我猜测的一般,这个要的确是你自己吃下去,然后嫁祸给我的吗?”

“当然不是!”傅柠凝视着她,目光凌冽。

好啊,沈妤可真有本事,她千防万防,还是被沈妤钻了空子。

沈妤冷眼瞧着她:“景王妃,萍儿可是你的人,没有你的授意,她敢

将毒药藏在自己身上吗?而且,萍儿现在可不像生病的样子。”

“你……”

不等她说完,沈妤又道:“张太医,劳烦您务必给萍儿诊断清楚。”

张太医点头,再次到了萍儿身边去。萍儿没病,自然不愿让张太医为她诊治,可是苏叶却钳制住了她:“张太医,您请罢。”

傅柠心头恼怒,沈妤当着她的面就敢这样做,分明是不将她放在眼里!

但是她根本找不到理由阻止,张太医为萍儿诊了脉,又检查了一番,道:“回王妃、郡主,许是微臣医术不精,无法诊断萍儿姑娘得了什么病。”

话音一落,不少人都低笑出声。当她们是瞎子吗,谁看不出来,萍儿根本就是装病,想躲避搜查。

可笑的事,正是因为她的躲避,歪打正着,毒药自己掉出来了。

而傅柠,口口声声信任萍儿,接过却是自打耳光。

她们可不相信,一个丫鬟敢谋害皇嗣,傅柠指使的可能性大一些。

沈妤似笑不笑道:“景王妃,现在你怎么说呢?”

傅柠恨不得杀了沈妤,这个女人实在是太狡诈,太可怕了。她原本就猜到沈妤执意搜查萍儿,很可能是在萍儿身上藏了东西,所以才示意萍儿装病自去检查一番,可谁会想到萍儿会突然摔倒,苏叶和紫菀又去扶她,接着萍儿身上掉出装着毒药的荷包。

她现在可以确定,萍儿之所以会摔那一跤,根本就是沈妤让人做的,说不定那个荷包也是沈妤的丫头趁其不备塞到萍儿衣服里的。

这个阴险的女人,为达目的真是什么办法都想得出来。

若是她还继续维护萍儿,那么她也逃不脱不了干系。现在这种情况,明眼人都看得她这次小产与她有关,很可能还会怀疑她是自导自演,舍弃孩子诬陷沈妤、牵连宁王。

萍儿还跪在她脚下喊冤,傅柠瞥了一眼看好戏的沈妤,气血上涌,狠狠给了萍儿一记耳光!

“你这个贱婢,本宫对你不薄,你却要害我,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猝不及防的挨了一巴掌,萍儿倒在地上,捂着脸,不敢置信道:“王妃……”

傅柠生怕她说出什么来,怒声道:“你在我身边伺候多年,我一直很信任你,甚至还让你的家人到傅家当差,我嫁入景王府,你父亲也随着我一起到王府做车夫,你母亲也在厨房做管事嬷嬷。因为傅家仁慈,让你弟弟脱了奴籍,你弟弟才有机会读书。我自问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为何要背叛我!”

萍儿一怔,旋即幡然醒悟,傅柠是要她背下这个罪名,若是她不答应,她的家人也别想活了。

她了解傅柠的秉性,不就是杀几个吗,傅柠绝不会心慈手软。

眼泪蓄满了眼眶,萍儿低声道:“王妃对奴婢恩重如山,是……是奴婢对不起王妃。”

傅柠长长的舒了口气,脸色阴沉道:“既知我给你的好处,你为何要背叛我!”

萍儿擦了把眼泪,吃吃的笑了:“这都怪你啊,王妃。”

“你说什么?”傅柠像是受了很大的打击,跌坐在椅子上。

萍儿怨声道:“陪嫁丫鬟自来都是内定的通房丫鬟,若是生下一儿半女,便可抬为姨娘。可我是王妃的大丫鬟,自然可以做个侍妾,等生下一个儿子,就可以被抬为夫人。我那么尽心尽力的伺候王妃,就是因为这个。可是王妃根本不想给我这个机会,即使您有了身孕,也不愿意让我开脸伺候景王殿下。

您太自私、太小气了,我埋怨你,可是又不敢主动提起,所以我一气之下,就在您的茶中下了药,您本就信任我,自然不会怀疑我。而我,为了给自己洗脱嫌疑,就故意误导您,让您以为是宁安郡主害了您。原以为这是一桩无头公案,我只药趁机

丢掉毒药就好,谁知却是不小心掉了出来。现在功亏一篑,我怨我自己,也怨恨宁安郡主,可是我最恨的是你!”

傅柠脸上血色尽褪,她表情凝滞,目光空洞:“我对你这么好,你怎么会恨我?我从没有想到,背叛我的人会是你。萍儿,你太让我失望了。”

萍儿咯咯笑起来,眼泪也流的越发汹涌了:“王妃金尊玉贵,怎么能体会到我们这种人的苦楚?难道你对我好一些我就该感恩戴德吗?在我眼里,你所谓的对我好,和善待一个小猫小狗没什么区别。你若是真的对我好,早就该让我成为景王的人了,何至于逼迫我做出这种事?王妃,落到这个下场我一点也不后悔,我后悔的是自己太疏忽大意了,竟然被你们发现了……”

傅柠身体一晃,似乎要晕倒。她指着萍儿道:“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贱婢,为了一己私欲,害死了我的孩子,还意图嫁祸给宁纳郡主,你……你简直是胆大妄为!”

萍儿疯了一般又哭又笑:“是啊,我就是忘恩负义、心狠手辣,王妃要如何处置我?”

傅柠拍案而起:“你害了我打的孩子,就算将你千刀万剐也不足以平息我的怒气!”

她似乎真的恨到无以复加,拿起手边的茶盏就向萍儿砸过去。

萍儿一闭眼,下意识躲开。只听“哗啦”一声,茶盏打翻在地。

所有人都惊呆了,只有沈妤目中含着淡淡的嘲讽,一瞬不瞬的睨着她。而傅柠,恰好捕捉到这一抹嘲讽。

这更加激怒了傅柠,许是为了掩饰心虚,她又抄起一只茶盏砸向萍儿。

沈妤给苏叶使了个眼色,苏叶会意,暗暗弹出一个小石子,刚好砸在傅柠的膝盖上。

傅柠觉得膝盖又痛又麻,突然往前扑了过去,手上的茶盏也飞了出去,一下子碎裂开来。

所有人都大惊失色,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下一瞬,傅柠整个人就趴在地上了。

少倾,一声尖叫响起,傅柠奋力坐起身,挥舞着手臂:“快来人,快来人!”

众人被这声震耳欲聋的尖叫吓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又赶紧走过去瞧了瞧。

可是在看到傅柠那张脸时,全都是大惊失色,甚至有胆小的姑娘还吓的捂上了眼睛。

虽然容色苍白了些,但不可否认傅柠是一个美人,可是万万想不到,她的秀丽的脸被划出了道道伤口,一块青一块紫。再仔细一瞧,地上的碎裂的茶盏上沾着斑斑血迹,尤其是她那双美丽的眼睛,已经是血肉模糊,血流如注,一滴一滴流了下来。

傅柠痛的五官扭曲,可是她还是忍痛将眼上的碎瓷拿了下来。

她还是保持着清醒的,她很可能毁容了,但万万不可失去眼睛。

她咬着牙,身体打着寒战:“你们还愣着做什么,没看见本宫伤到了吗?”

众人心道,这副鬼样子,谁敢上去扶你啊。

张太医虽然也被吓到了,但是医者仁心,还是他先主动去了傅柠身边:“王妃您的脸……”

傅柠愤怒不已,可是她的脸只要动一动,就会牵扯到伤口,使她痛苦万分。

“我的脸怎么了!”傅柠再也维持不了端庄平和的样子了,“你说,我的脸怎么了!”

张太医想了想,还是决定实话实说:“若是好好治疗,说不定伤口会好的快些。”

傅柠想摸摸脸,但是又不敢:“会不会留疤!”

张太医踟躇道:“许是会……尤其是王妃的眼睛……”

傅柠方才觉得一张脸已经痛的失去知觉了,经张太医提醒,她才感觉到,她的右眼痛的就像在油锅里滚过,视物也模糊了许多。

意识到这一点,她惊惶无措,也顾不得脸上的疼痛,大叫起来:“我的脸,我的眼睛!”

她像突然疯了一般艰难的爬起来,一边大喊大叫,一边砸东西。她用一只完好的眼睛四下逡巡着,目光阴鸷,像是在寻找猎物。

胆小的姑娘往后躲去,颤声道:“别……别过来,别过来……”

众夫人也是保护着自己的女儿往后退去,沈妤却是平静的看着这一幕,看着傅柠发疯。

紫菀明明害怕,却还是站在沈妤身旁,低声道:“好可怕啊,真的太可怕了。”

傅柠寻找了好一会,终于寻到了沈妤的位置,她面容狰狞,挥舞着手臂冲到沈妤那边,苏叶挡在沈妤面前,轻轻一推,她就倒在了地上。

“王妃娘娘病了,不让太医诊治,到我家姑娘面前来做什么?”

傅柠又重新爬起来,她衣衫凌乱,头发蓬松,一张脸血迹斑斑,就像个女鬼。

她用袖子擦了一把脸上的鲜血,厉声道:“沈妤,都是你害的我,是你害的我——”

她想也不想是沈妤害她,可是众人都看到了,沈妤一直在人群中站着,如何推到她,又如何刚好让她的脸趴在碎瓷上?

难道她被刺激的得了失心疯?

眼看着傅柠又要冲过去,太子妃大声道:“还愣着做什么,快将景王妃控制住,她已经疯了!”

傅柠失声尖叫:“我没疯,没疯!就是沈妤害我!”

可是无人相信她说的话,经过今天一连串的事,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傅柠想害沈妤却失败了。

很快,几个粗使嬷嬷过来了,一开始她们还不敢动手,在太子妃的催促下,她们才钳制住傅柠,又捆绑住她。

傅柠如同野兽一般嚎叫着:“沈妤,你害我到如此境地,我绝不会放过你!”

太子妃冷声道:“这时候景王妃还迁怒于别人,你先关心下自己的伤罢。”

先是小产,又是毁容,傅柠这个身体可真能折腾啊。

“吴大人,萍儿就交给你了。”

吴大人拱手道:“是,臣会将她关进大牢,进一步审问。”

太子妃点头,放缓了声音:“先送景王妃回府,再通知景王和安乐侯夫人。张太医,你也跟着去景王府罢。”

未免傅柠一路上嚎叫惊动了别人,所以她的嘴被堵住了,只能发出闷哼。紫菀抚了抚心口道:“终于走了,吓死人了。”

沈妤唇角弧度很淡,不知道她是在笑还是在嘲讽傅柠。

苏叶道:“姑娘,人都散了,咱们也回府罢。”

风卷起她的长发,沈妤和太子妃辞别后,便出了周家。

马车里,紫菀为沈妤斟了一盏茶,微风透过窗子吹进来,转眼茶烟就被吹散了。

马车有节奏的晃动着,沈妤倚在引枕上,听紫菀道:“姑娘,奴婢一开始还纳闷您是怎么将毒药藏在萍儿身上呢,原来竟是用哪个法子。”

沈妤淡若云烟的笑笑:“我能将莲花糕上的药换成红花粉,成功为自己脱罪,她一定会很慌乱,又觉得我是个很狡猾的人,纳闷我是如何做到的。然后我再要求必须搜萍儿的身,她一定会怀疑我在萍儿身上动了手脚,说不得毒药就藏在萍儿身上。所以她才示意萍儿装病,自己检查一番,别让我抓住证据。”

苏叶嗤笑:“她可是糊涂了,萍儿一直在她身边伺候,姑娘如何能在萍儿身上动手脚?”

“所以,我让苏叶给她使绊子,让她摔了一跤,你们再假意去扶她,苏叶身手敏捷,自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那个荷包藏在萍儿身上。傅柠为了自保,自然要让萍儿定她为了能将这出戏唱的更逼真一些,也是卖力了罢。”

苏叶觉得很是解气,道:“她费尽心思陷害姑娘,毁容已经是便宜她了。”

紫菀叹道:“是啊,为了陷害姑娘,她连自己的孩子

都可以打掉,真是太狠心了。”

沈妤笑着叹道:“她陷害我只是顺带,之所以打掉孩子,是为了宁王。她对宁王的痴心,不允许自己有别的男人的孩子。”

“现在她毁容了,眼也瞎了,还如何配嫁给宁王?”不过,沈妤这招也够狠的。

沈妤唇畔勾起:“不过利息罢了。”

比起前世她害沈妘惨死,毁容瞎眼又算的了什么呢?

紫菀拈起一块碧玉糕,道:“原来景王妃派人弄脏您的衣服的时候,已经在算计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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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嫁给了渣男的死对头捡到一只始皇帝美漫剑仙都市最强打脸天王六指鬼医夫人你人设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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