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其它小说 > 菩提春满在线阅读 > 第一二六章 香软靠于怀

第一二六章 香软靠于怀

目录
最新其它小说小说: 丹师剑宗齐天大圣之无限吞噬万妖圣祖道士不好惹御用兵王宜室宜家我的极品老婆特种兵痞在都市绝品神医我的绝色明星老婆龙都兵王超级武神战神狂飙灵武帝尊霸道老公放肆爱娇女毒妃都市魔尊奶爸重生大学毕业时最强小村医武神圣帝

“微臣张景泰叩见皇上,皇上万岁。”

秦昊坐于上首尚不解雪子耽话中之意,现下又见张景泰火急火燎地跑来朝龙殿,阴沉的面色愈加不霁。

此等无用之辈,身居其位却不称其职,蛊毒这等邪佞之物治不了便也作罢,连个人是死是活都看不出来,害他被月家小子耍的团团转,实在是可恶!

见皇上目色阴鸷盯着俯首于地的张景泰,一旁被雪子耽拦下的佑德都替他捏着把汗。

这个时候来朝龙殿见皇上,若没什么重要之事,或是不是什么好事,皇上心中这通无处发的火儿,可就有地方烧喽!

“起来罢。”秦昊声色低沉,让人不寒而栗:“张景泰,你不在太医院当职,跑到朕这朝龙殿来作甚?”

张景泰爬站起来略整衣衫,方要上前回话却见一旁站着一个紫衣少年。

他在宫中已有二三十年,可从未见过这般人物。莫非是那个被皇上请进宫中小住的谢家二公子谢容?

这可算是外人呢,他怎么开口啊?

“哎呀,张太医啊——”佑德挣脱雪子耽凑到张景泰身边,焦急开口:“张太医有什么事儿就尽管说呀,这位乃是雪子耽雪先生!”

佑德朝张景泰略使眼色,张景泰会意看向上首,已见皇上阴沉的面色浓郁着不耐,当下他也顾不得雪子耽是谁了。

“回皇上,适才暻姳公主去了太医院,向微臣请教药理。呃……还拿了个方子询问于臣。”

张景泰从袖中掏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素纸递给身旁佑德,那是他趁为公主准备药材时偷偷抄写下来的。

皇上素来对太医院把控甚严,何人何时因何病所取何药,都要仔仔细细登记在册,以备皇上时时察查。

只因公主的方子着实太过奇怪,他便抄写下来留了个心眼儿。

佑德将素纸铺在案上,秦昊颔首敛目细看。虽然他自己亦浅懂医术,但若说论药方之好坏这等事,他亦是门外之汉,不晓多少。

“这方子,有什么问题吗?”

秦昊问向张景泰,一边将素纸执起递给佑德,示意他递给一旁雪子耽查看。

“回皇上,这方子问题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就是一个怪字啊!”

张景泰皱着眉头摇摇首,他到现在也不知这方子有何奇妙之处。

“皇上,这方子中的各味药,杂而乱,无章法,且药性清厚相冲,微臣左思右想,实…实在是不知此方治何病啊!”

对于张景泰的一番说辞,秦昊无甚反应,抬眸看向一旁雪子耽,却见其唇角勾着一抹莫名其妙的笑。

说起来,雪子耽幼年之时他便见过,如今再见,他也已过笈冠之岁。模样变了不少,面上圆润磨出棱角,可那副漠然却又予人温暖之感的神情,却是丝毫未变。

如今他既笑了,莫不是这方子有甚蹊跷之处?

“子耽,方子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

“那……可如张景泰所说杂而乱,无章法?”

闻言,雪子耽很诚实地点点头,这是事实。

听闻皇上如此亲昵地称呼身旁紫衣少年为子耽,张景泰虽不知眼前少年身份为何,但也能意识到此人于皇上心中地地位与其说话地分量。现下见雪子耽认可他所说的,适才见皇上听了他的话后一脸不信而紧绷的心弦,现下了松快了些。

“这就是怪的地方啊皇上!”张景泰说话底气足了三分,“公主说此方是她近来研习药理之时,于典籍中发现的一奇方。可臣自幼熟读各家医药典籍,实不知此方是何人编撰呐!”

低敛的眼帘微抬,雪子耽淡淡扫了一眼张景泰,尚不待他察觉,奇异的紫瞳重又掩于睫下。

“子耽,你可读过录有此方的典籍?”

“不曾。”雪子耽回复的干脆,未几将素纸一丝不苟的折叠起来方回怀中,低敛着目颇不以为意道:“不过是公主研习药理之时自己开的一方,有甚大惊小怪。”

她既如此说,他便如此认为,左右亦非大事。

“啊?这…这……”

张景泰惶恐不信,雪子耽将在宫中遇到秦楼安之事告之秦昊。秦昊闻言,自是对雪子耽深信不疑,便觉张景泰纯粹乃是没事找事给他添堵,一番痛斥之后便将其轰出朝龙殿。

“子耽,看到了罢,朕身边全是这等碌碌无为之辈。”秦昊面色倦怠,须臾站起身行至雪子耽身前:“明日早朝之时,你便随朕同去紫阳大殿。朕,要亲封你为国师。”

“我此番出祁连山,并非为功名利禄,只是为了了却师父的一个夙愿。”

“哦?雪机子先生的夙愿?”秦昊凝眉不解,须臾轻笑两声:“虽朕不知雪机子先生夙愿为何,但其徒弟若为国师助朕固稳朝纲,且不说一个夙愿,纵是十个百个,朕也一并满足!”

“此事,只能由我来完成。”

“你……”

若是其他人如此不识抬举,秦昊早便将其砍了,然眼前人,却不得不让他好声好气。

“朕知晓子耽常年于祁雪山中,洒脱惯了,不喜这朝堂规矩约束。然子耽放心,你若肯为国师,这些繁琐宫规于你来说便是形同虚设。且朕不急于一时,可容子耽三思而定啊。虽说你师父的夙愿你不愿让朕帮你,然你若身为国师,有些事做起来,可会比你现在方便得多呀。”

佑德最是懂得秦昊的意思,现下忙凑上来,道:“是啊子耽先生,您若是成为国师大人,那对您的好处也是天大的嘞!您既来之则安之吧,这样一步登天的机会,可不是每个人都有啊!”

面对秦昊与佑德的左右夹攻,雪子耽轻轻点了点头。

若为国师,有些事做起来,确实方便。

见雪子耽应下,秦昊颇是满意,积压于心头的不畅亦消散了去。然雪子耽退下后佑德的一句话,却又将秦昊方舒展的眉峰攒蹙起来。

“皇上,您看之前您对月玦太子下的那道旨,还要宣吗?”

“哼!”秦昊冷哼一声坐回椅上,“算他命大,这次有子耽替他说话就算了!只是不知道,这月玦是如何得罪了雪氏一族……”

纵是秦昊身为九五至尊,说及雪氏之时,言语中亦透露着无法遮掩的忌惮。适才雪子耽说及月玦罪不可赦,命必丧于雪氏之手。他本是十分好奇,然最终还是缄口不言,不要过问为好。

如雪似莲的香袭人口鼻,皓若霜雪的肤勾人眉眼,两道奇绝的雪岭隐隐浮动,一上一下间,魅人心魄。

秦楼安尽力摒着呼吸,她提醒自己这是在做正事。

不然,她怎会将月玦抵压在案上,还将其紧裹于颈的衣襟扯开,止住肩上?

秦楼安进入书斋后便将门掩阖,自太医院带回的大小数包药材,现在尽数凌散于地。她出其不意将正坐于锦垫上欣赏画轴的月玦制住。

只因她确定,今日早些时分月玦衣领高裹这一怪异之举,是为遮掩颈上见不得人的秘密,但至于是什么,她尚不能确定。

然适才雪子耽一番言语倒是提醒了她,记得雪子耽说及药方之时,曾问她昭阳殿中是否有人伤了皮肉出了血。正是如此无意间的一句,让她断定月玦颈上有伤。

这本不是什么大事,不慎间划破皮流点血也是寻常之事。但月玦如此遮遮掩掩,那就非同寻常了。

只是……

秦楼安星目熠熠锁于月玦白皙的颈上,色如雪,温如玉。

除了她适才一番揉搓留下的淡淡红痕,这块极品的雪玉不见半点瑕疵,更遑提伤口。秦楼安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断有误,尽管已查看了数番不曾见有易容之象,然她仍然不肯放弃。

温凉的玉指复又自他颈上一路摸下,甚至连隐隐露出的肩膀都不曾放过。秦楼安摸看的甚是仔细,月玦雪白的肌已被她揉搓出数朵红云。

晃眼间,是不尽的春色旖旎。

看着半俯于自己身上的女子如此肆无忌惮的触碰他的脖颈,月玦微敛的眸似柔做两团絮云。他亦是血气方刚的男儿,如今香软贴身靠怀,纵是他再清心寡欲,眸中清明还是裂了一道缝,渲泄着三分燥与欲。

再三查看之下,秦楼安颇为失望的轻叹一息,她放弃了。

但她依旧坚持自己的判断,之所以未发现破绽,只不过是她斗不过身下这人,寻不到他用了什么方法瞒天过海。

秦楼安抬眸看向月玦,却见月玦亦正凝看着他。

如今他微拢的发倾于被他压于身下的松鹤图上,同是墨色,令人分不清是他三千的发丝,还是羊毫笔端的鹤羽。

墨色做底,沉得肌肤愈加白晃刺目,温凉的触感还萦绕于她的指尖,久久不散。

不知是她的错觉还是什么原因,她只觉现在月玦面上的表情颇是怪异,好像…好像一副躲又躲不过,只能万般委屈顺从她一般。

“你莫要用这等眼神看本宫,本宫只不过是觉得你颈上有伤,没有其他意思。”

秦楼安放开他站起身,居高临下睥睨。如今他一身白衣已经凌乱的不成样子,双臂半屈半直展于身侧,一双幽深难猜度的目,潋滟迷离地盯着她,似是在控诉她适才形同禽兽的罪行。

秦楼安亦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过分,适才她强行将他压于案上时,他那副愕然失措又无助的神情,现下反复涌入她的脑海,揪扯着她的良心。

“纵是玦颈上有伤,公主寻问于玦不就是了?何须如此动粗?”

时过片刻,月玦坐起靠于案上,修长的骨指将凌乱的衣裹于自己身上。他的语气中听不到半丝责怪之意,然那分低沉与毫无波澜的平静,却让秦楼安愈加良心不安。

“我……”

“公主,就算玦颈上有伤,又能怎样?”

秦楼安蹲下身想帮他整理一番,然伸出的手还未触到,便因他一语僵在原处。

就算他颈上有伤,又能怎样?

就算他颈上有伤,又能说明什么?

就如她事前所想,不慎划破皮也是寻常之事。他纵是瞒着她又如何,他本就没有必要,将这等鸡毛蒜皮的小事告诉她。哪怕是什么大事,也没理由告诉她,不是吗?

见秦楼安凤眸中的星沉寂寥落,月玦整理衣襟的动作逐渐僵硬。探于他身前的纤细葱指慢慢收回,一寸一寸,共着他胸腔中的心脏,一并沦沉。

“不对!”

秦楼安兀然自袖中掏出他写于她的一纸药名,毫不客气地掷于月玦襟前,眸中星火重燃,比之适才,愈加璀璨晶闪。

“月玦,你写这等乱七八糟的方子戏耍本宫,让本宫去太医院取这等无用药材回来,你安得什么心?昨晚答应我母后的是你,今天反悔不做事的仍是你,亏本宫还与母后面前说你知晓分寸。”

月玦将已甚是褶皱的白宣一丝不苟的,唇角若有若无漾着一抹笑。

“玦所写药材,确实是配制假死之药的。怎德到公主口中,就成了无用药材?公主,你冤枉我了。”

“冤枉你?”秦楼安轻哼一声睨着他,美目流转皎皎清波,“事到如今,你还在狡辩?你纵是欺我不精岐黄之术,然张景泰亦说你这方子不伦不类,混合起来亦无让人昏迷休克之效,如何致人假死。”

“张景泰?”

月玦轻笑一声,丝毫不掩笑中讥讽之意。

“公主,你是信张景泰,还是信我?我这等绝妙之方,焉是张景泰等俗庸之人能够参的透?自己不晓得,就觉得乃是别人的错,这是什么道理?”

“可……”

可雪子耽亦说此方是将药材杂而合,混而用。正因如此,她还为月玦担下庸医这一黑名,被雪子耽讥讽无能亦无德。

若是月玦这方子当真绝妙,雪子耽会看不出来?

“可什么,公主怎么不说了,玦正要洗耳恭听。”

秦楼安抬眸,却见月玦已不知何时变了脸面,适才还一副受辱凄楚之模样,现在已是一身清寒凛然。眸中,汹涌三千尺深墨。

“还是说公主得到了什么高人指点,说玦这方子不妥?”

怪不得小喻子说那晚他被月玦这双眼盯着,只觉被他看穿。如今月玦如此毫不避讳的审视她,她亦忍不住想逃,不管不顾的逃。

“公主怎么不敢看我?适才撕扯玦衣衫的本事,哪里去了?”

www.。m.

目录
诱妻入室继后农门贵女有点冷太古吞噬诀七零俏媳是知青鹰视狼顾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