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其它小说 > 别枝惊鹊免费看全集 > 宋宋(四)

宋宋(四)

目录
最新其它小说小说: 迷踪谍影掌门仙路轮回大劫主诡异修仙世界逆天邪神逍遥兵王我的冰山总裁老婆牧龙师万古天帝女总裁的贴身兵王都市战神归来剑起风云神魂至尊都市仙尊天才神医混都市神魂丹帝长生归来当奶爸他说爱情已迟暮武道天帝神秘老公惹不起

《别枝》/荔枝很甜

男人沉默,沉默是对女人最大的放纵。

既是如此,宋宋自不会再假意问他想或不想,只将软软的唇贴在男人下颔上,十根灵活的手指,绕向身后,解了鞶带,小手钻进他衣里。

饶是再自重,也断断然受不得这种撩拨。

“嗯——”

姑娘吃痛地低呼一声,下巴被他紧紧拑住,被迫仰起脸来。

闻恕目光灼灼盯着她那双娇娇媚媚的眸子,宋宋垂在身侧的手心,不禁攥紧。

若不知他的身份也还好,但帝王二字,当真不是说笑的,她再是霍嫚口中天资聪颖之人,如今也才堪堪十七,正是会哭会怕的年纪。

姑娘胸腔里头蹦得厉害,他是不是发现了,亦或是,他还是想将她送给恭亲王府,那她这几年岂不是做了无用功?

若是如此,霍嫚当如何待她?

她知道的这样多,尚家如何留得了她?

当真事已至此,可还有别的路可走?

倏地,眼前的光线被遮挡,一片阴影垂了下来,男人低头,那张俊朗的面容离她愈来愈近。

宋宋一怔,忽觉下巴一松,唇瓣被人张嘴抿住。

她也仅仅是出神了一瞬,抬手攥住男人的衣襟。闻恕或许不知,现下她攥住的,是她的救命稻草。

姑娘顺从地张开牙关,许他来去自如。

男人两根手指挑开她的衣带,那本就宽松的衣裙霎时落了地。

肚-兜上原只露出一瓣的芙蓉花,彻底显现于眼前。

闻恕抬手,在那肚-兜上方,一块隆起的嫩肉处细细摩了两下,目光下移,看她不堪一握的柳月要。

男人好奇地用手掌丈量了一下,当真就那么点细。

她说的无错,那衣裳宽大,是将月要衬粗了一分……

可他就此停下,再没别的动作。

姑娘也随之屏住呼吸,生怕又是哪里出了错。

只听男人声色沙哑,道:“听说你没伺候过人。”

宋宋顿了顿,往他怀里贴,应声道:“是。”

“以你的才艺,大可做个卖艺不卖身的花魁,何以如此?”

这话,落在宋宋耳里,那每一个字都是试探。

她莞尔一笑,亲了亲男人因衣裳凌乱而袒露在外的月凶膛,“红韶苑的四楼,平日不招待人,更不许人随意进出,公子今日既能在此,必是身份尊贵无比,许是哪家亲王也说不准。”

没料到她会如此作答,男人剑眉稍扬,口吻略有兴致道:“还有呢?”

“愿为我挥金如土的人,排成长队,许是能从这条街排到隔壁常青街去。”

这话换个人说,定是惹人嘲讽,可偏偏叫她说出来,却不觉哪里不妥。

她双手环住身前的劲腰,“您身份尊贵,宋宋若跟了您,不仅少不得钱财,还能仰仗公子的权势庇护,且……”

姑娘伸手抚摸他的眉宇,“那些人,要么老,要么丑,比不得您。”

钱、权、貌都叫她说了个遍,真真挑不出错处了。

须臾,闻恕却是弯唇笑了声,一个青楼女子,还挺挑剔。

他一只手悄无声息地绕到后头,扯开了她背上松松垮垮的绳结,没了最后一道遮掩,屋中的气氛顿时颓靡。

床幔被挑开,复又落下。

两条长细的白月退环在他月要上,云峦起起伏伏,仅剩低低的喘息声缭绕耳畔。

姑娘眼下泛红,是动了情的模样。

她仰起月要肢,啄吻一下他的唇,软声道:“要我跪着吗?”

男人深深看了她一眼,掌心捧着的是她柔嫩的臋,哑声道:“不用。”

他只让她仰躺着。

纸上学得再好,她也终究是第一回伺候人,到底忍不得疼,哭了好几回。

而这个姿势,恰能将她所有的神情尽收眼底。

断断续续持续了一个时辰,床榻吱吱呀呀的声音方才停下。

见他要起身,她忙道:“我伺候您更衣。”

她嗓音还哑着,男人眸底暗了一寸,默许地看了她一眼。

姑娘随意给自己套上一件宽宽松松的衣裳,根本遮不住该遮住的,就这样大大方方站在他面前,抬手给他系里衣的小带。

且她一抬手,那云峦红梅便若隐若现的。

男人喉结滚动了一下,伸手在那上头碰了碰,宋宋唇角轻轻勾起,轻声道:“您下回,还会来么?”

嗤。

明知故问。

她月凶脯贴紧他,双手环在他身后,将鞶带系好,方才退开半步,弯腰捡起自己的衣裳,慢条斯理地穿上,系衣带。

他目光落在她那撕裂的衣领,道:“这是故意的?”

姑娘低头瞧了眼,笑盈盈道:“喜欢吗?”

-

盛诠和玉妈妈还不知上头发生了甚,二人在三楼的阁楼候着,心道皇上这看一眼,看得委实久了些。

终于,“吱呀”一声,屋门被推开,两个人当即起身,扭头看去。

盛诠道:“主子,那宋宋姑娘您觉得可还——”

接下去的话被咽回了肚子里,盛公公见鬼似的盯着自家主子脖颈处的几道红痕瞧。

玉妈妈在烟花柳巷这么些年,早成了人精,见此立即道:“那这宋宋姑娘……奴给您留着?”

闻恕转了转手中的白玉扳指,“先查清她的身份,要仔细。”

“欸,欸!”玉妈妈连连点头。

回宫途中,盛诠时不时偷偷瞥他一眼,满脸匪夷所思。

不是给恭亲王府送人么,皇上怎就自己瞧上了?

实在不怪盛诠大惊小怪,只是伺候在宫里的人都知,虽如今后宫尚算充盈,但皇上是一次未曾踏足。

为平衡朝堂,纳妃是历代帝王都不可避免的,可纳妃归纳妃,召人侍寝的事,却成了内务府头疼的大病。

倒不是闻恕生来不近女色,自持清高,说起来,也是有一桩众人知而不敢言的由头。

先皇景炀帝好色重-欲,荒-淫无度,日日颓靡在后宫,一度造成朝局动荡,奸臣当道的局面。

以至于闻恕这个皇帝,当得也实属不易。

许是为了效仿对先皇的做法,那些个朝臣送进宫的女子,尽是娇艳妩媚。

可正是有前车之鉴,他才避之如猛兽,“美色”二字,分毫不沾。

是以,盛诠只能心下叹道,这英雄难过美人关,不是皇上定力过于常人,只是宫里那些个美人,还不够味儿罢了……

如此,皇帝伟岸的形象,在盛公公心里略微有些崩塌。

不过,也仅仅是略微。

然,很快便崩了个彻底。

此时长夜归宁,万籁俱寂,主仆二人瞧着地砖上那抹薄薄的、粉色的、绣花的布料,一个比一个沉默。

好半响,男人声色暗哑,道:“出去罢。”

“是,是。”盛诠脚步匆匆,叫门槛绊了一跤,摔出门去。

闻恕弯腰捡起地砖上的粉色肚-兜,在干燥的掌心中摩挲了两下。

他双眸微眯,似是能回忆起,肚-兜里头的东西在他掌心中的触感。

空气中的呼吸声,似是沉重了两分。

-

接连两个月,闻恕统共去过红韶苑六回,回回都是一早天未亮便离开。

于盛诠与玉妈妈而言,这已是皇上极大的放肆,可于宋宋,却是万万不够的。

她总不能一直在红韶苑里养着,若是当真如此,她不急,霍嫚也该急了。

于是,八月十七这日,姑娘着了身红裙,倚在一楼堂前与人共酒。

薄薄的纱衣一边滑到肩下,露出一截白皙。

一颦一笑,似娇似嗔,那些男人一瞧便醉了,离得最近的男人大着胆子去碰她的手背。

且见她未有躲避,举止便愈发放肆起来。

玉妈妈堪堪从二楼来,眸子都瞪直了,一声“祖宗啊”还没来得及喊出,便已见门前出现一道身影。

且见他径直抬脚往那桌的方向去——

“啊啊——”

正与美人调着情的男人,一只手被摁着往反处掰,疼得他痛呼惨叫,欲要起身还手时,却被一脚踢中了膝盖,当即跪了下来。

一时间,红韶苑哄乱不已。

而罪魁祸首就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仿佛此事与她没有半分关系。

宋宋仰头朝他莞尔一笑,“你来啦。”

这夜,她被翻来覆去地折腾,哭到嗓子干哑,哭到他收了劲儿。

长夜漫漫,她背过身去,显然是有了脾气的模样。

男人侧身盯着她裸-露的肩背,半响,伸手在那骨节处摩挲片刻,随即起身捡起衣裳,那窸窸窣窣的动静,宋宋憋了半响,转过身子道:“你下回还来吗?”

回回行过事后,她便会问上这一句。

往日闻恕听习惯了,未曾当回事,今日却是肃着脸道:“今日的事,你再敢做一回试试?”

姑娘松了口气,累极了,沉沉睡去。

回宫的马车碾过坑坑洼洼的青石板,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

男人的声音缓缓响起,“你打点打点,将她接进宫。”

昏昏欲睡的盛公公当即惊醒,“皇、皇上,您忘了您还在为太后守孝,可是说好,三年不纳妃啊,如今堪堪过去一年,恐惹朝廷非议,您三思啊!”

“朕知道,让你接进宫,没让你惊动礼部。”

盛诠一愣,这是不册封的意思?

如此,倒也省去许多功夫。

可即便有意低调行事,也架不住这宋宋姑娘是个大活人,一个大活人进宫,怎能不惊动内外。

十月初六,轿撵才堪堪抬进宫,便被以紫色宫裙为首的一众美人拦在了御花园外。

盛诠心下一个咯噔,心道不好,忙上前几步道:“几位娘娘怎的在此?奴才无意扰了娘娘赏花的兴致,这便换条道儿走。”

说罢,他手一挥,太监便要抬起轿撵往回走。

可这几个哪里是省油的灯,自是将人拦了下来。

待见到那新人的模样时,个个脸色皆是一般难看,难免酸言酸语了几句。

原忍忍也就过去了,可盛诠哪里知晓,这从外头抬回来的简直是个活祖宗,半点嘴上功夫都不让,硬是将最小家子气的景美人气得成了大街上的疯妇,扑上前来便要扯她的头发。

好在宫人及时拦下,这才仅仅在宋宋的手背上添了一道浅浅的、近乎瞧不见的划痕,连疼,都是不疼的。

盛诠一颗高悬的心落回了肚子里,可他这气才送到一半,便见皇上养在外头的小美人抬起她那双芊芊玉手,轻轻一推——

“扑通”一声,荷池荡起一圈圈涟漪,糟践了好几朵花儿。

-

傍晚,闻恕听了这事,却是左耳进右耳出,听说是景美人落的水,当即便抛之脑后。

亥时,他回到御乾宫,在殿外停滞了一瞬,西面是霏雪轩,因未行册封之礼,内务府不好安置宫所,盛诠便把离御乾宫寝殿最近

的住处腾了出来。

可此时霏雪轩外一片漆黑,想是睡下了。

闻恕收回目光,抬脚踏进寝殿。

然,才堪堪踏进门槛,他鼻翼微动,将盛诠拦在了外头,“下去罢。”

须臾,他往前走了两步,四下扫了一圈,目光落在龙床上,那一小团隆起的被褥。

他伸手掀了被褥,垂眸望着躺在龙床上的人,下意识皱眉道:“霏雪轩住着不舒坦?”

姑娘杏眸眨了两下,撑着床榻跪坐起来,可怜兮兮地掉了两滴眼泪,抬起手背在他面前,“我若知道您是皇上,说什么,也不肯进宫的。”

男人瞧了眼她手背上一条狰狞的伤痕,听她娇声哭惨,最后哽咽道:“那位贵人就扑上来,您瞧,宋宋这手是不是毁了?”

闻恕耐着性子听了半响,就在姑娘悬着眼泪,哭得正可劲儿时,握住她的小手,捻起床幔一角,面无神色地一点、一点擦去朱砂和炭黑……

最后露出一道已经浅得快看不清的划痕。

姑娘的哭声陡然一滞,四目相对,她猛地跪起身堵住了男人的嘴。

一个时辰后,宋宋软软地躺在男人怀里,仰头亲了亲他的下巴,未免他要将她赶回自己屋里,早早闭上了眼睡下。

只是,都做到这一步,闻恕怎么可能放下这娇娇嫩嫩的身子要她回去。

他拇指指腹蹭过姑娘的手背,蓦然勾了勾唇。

帝王本多疑,这样要养在身边的女人,他自当更加小心。

不过经此一闹,却宽心不少。

目录
造梦天师一枪爆头狂婿如龙回到地球当神棍七零年代万元户我家师父超凶哒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