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其它小说 > 烈途小说免费阅读 > 22 第22章

22 第22章

目录
最新其它小说小说: 娇女毒妃都市魔尊奶爸重生大学毕业时最强小村医武神圣帝这个北宋有点怪天天中奖权宦心头朱砂痣都市无敌医圣重生八万年三界淘宝店都市极品医王抬龙棺武神至尊别哭都市全能奶爸弃妇扶摇录妖女请自重代号修罗可不可以爱上我

徐途又问一遍:“对不对?”

好半天,他才把视线移开,正了正身体。就爱上网

“没看,但猜到了。”秦烈没说实话,神色如常地扔掉棉棒。

她嘀咕了句:“就猜到了啊。”

“以你性格,不搞出点儿事情还叫徐途么。”

徐途心中蓦地一紧:“这么了解我?”

秦烈没答,扫了眼她手背:“只是没想到……”

他不自觉眯起眼,眼前的人慢慢与记忆中的模糊身影重合,那时她白毛衣、高马尾,面孔纯净,长相乖巧。现在又与之前有什么分别,除去伪装,她也只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色厉内荏,遇事多半有欺软怕硬的成分,会胆小怯懦,一旦身边有人撑腰,又开始肆意嚣张。

徐途:“没想到什么?”

秦烈收敛情绪:“没想到你太怂,又让人给挠了。”

徐途:“……”

他两个手掌反撑住桌沿儿,臂膀绷直,背部弓起一道饱满的弧度:“但是,你做事任性鲁莽从不考虑后果,吃点苦头也不是坏事。”

徐途瞪着他,挺挺身板就要反驳。

秦烈拦住她的话:“但无论立场还是职责所在,向珊都没有这个权利。”

徐途一翻眼:“是吧!”

“女人之间那些事儿,我不能插手。如果让她向你道歉,你不会甘心。”他顿了顿:“我更不能把她拉到屋中央,当着大家面,让你打回来,她的身份毕竟是志愿者。”

秦烈说:“打也打过了,希望这件事就此了结。”

“当然了结。”听完他的话,徐途眸光一亮,说话时,手心不自觉搭了他大腿几秒:“你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是帮我了。谢谢你。”

秦烈垂下眼,盯着自己大腿看片刻,低声问:“谢什么?”

她眨眨眼:“谢你关心我呀!”

秦烈舔舔嘴皮儿:“这没什么,徐总把你托付给我,总不能让你太吃亏。”

两人中间悄悄发生着变化,徐途这次反倒没辩驳,又拍着他大腿:“那也谢谢你。”

秦烈捉住她的手,在掌心里握了两秒,冷着脸扔开。他侧过头整理桌上的医药箱:“这几天少碰水。出去吧。”

徐途说:“腿上还有伤呢,你顺便帮我涂点药呗。”

她指着自己的膝盖,一条腿抬起来,搭在另一条腿上,白皙的皮肤,那处红色特别突兀。

秦烈动作慢下来。

天气炎热,徐途穿着棕色背心和牛仔短裤,这身装扮活力又清凉,下摆扎进裤腰里,裤子紧绷,把大腿皮肤勒出一道印记,坐姿的缘故,小腹间形成的三角区域更加明显,布料的褶皱掩进两腿间。秦烈不动声色把目光移上来,她锁骨笔直深陷,领口适中,但胸前该有的也不小,这么看来,要骨头有骨头,要肉有肉,半分不多,半分也不少。

秦烈眸色暗沉,发觉自己正用男人欣赏女人的目光观察她,不自觉往龌龊的方面想。他吸一口气,扔下东西,捏着她两肩把徐途拎起来,手臂一转,又推几把,徐途已经到了门口。

她撑住门框不走,“别推,别推,我别处还有伤呢。”

秦烈动作停下,把她堵门口,将信将疑:“还有伤?”

“可不嘛!”她往里蹭一步。

秦烈抬臂挡住:“伤哪儿了?我看看。”

徐途耸开他的手,真就侧过身,撩起腰侧的衣角,露出一小截腰线来,“这儿还有伤。”

她稍稍绷直腿,腰窝凹陷,露出的皮肤并不多,衣角阴影里赫然露出几块掐痕,印在白皙皮肤上,特别惹眼。

秦烈退后一步,垂着头,目光阴沉下来:“也是她弄的。”

徐途哼了声:“这人太狠了,专往看不见的地方掐,还下死手。”

停顿片刻,秦烈垂着的手微动:“还疼?”

徐途说:“不碰不疼。”她把衣服放下来,又拍了拍。

气氛莫名安静几秒。

秦烈说:“你就这么露腰给别人看?”

徐途:“……”

“熊货。”他将她翻过去,拉开门,往外推。

徐途巧妙转了个身,逃脱他的控制:“我有话还没说完,再进去待一会儿。”

秦烈拦住:“就在这儿说。”

“也没什么,就聊聊天。”

“我跟你很熟吗?”

这话落进耳里的时候,徐途一眨眼,已经被他推出门外,随后砰一声,身后门板紧紧合上了。

秦烈站在屋中央,好半天身上的汗还没散下去,闷热难当,一阵心浮气躁。他喘口气,从铁丝绳上拽下毛巾和背心,去后面冲了个凉。

出来后穿戴整齐,他跨上摩托直接去了碾道沟。

那几人已先到,正倚树干抽烟。此处是通往攀禹的必经之路,前些日子测量放线,砍树搬石,刚把路的宽度开拓出来,大雨刚歇,路面的泥浆往上翻,经车轮碾压,泥泞不堪。

秦烈将半袖脱下搭在摩托上,只穿一件黑背心。背心裹住腰身,他胸前肌肉异常扎实,横亘的锁骨,突出的喉结,中间一道凹痕向下掩藏进衣领里,□□的臂膀还挂着汗,在太阳光的照耀下,莹莹发亮。

他靠坐在摩托上,要从兜里掏烟盒。

阿夫递上一根:“抽这个,你的卷着麻烦。”

秦烈看了看,把烟盒揣回去,接过他的咬在齿间。

阿夫说:“雨季到了,昨天下的不算大,最好别碰见三年前那样的暴雨,保不齐还会塌方,可就真麻烦了。”

秦烈点烟的动作微顿,眯眼看了看前面。

阿夫也一怔,赶紧打着火儿递上去:“烈哥,没事儿吧?”

“没事儿。”他收回视线,凑着头将烟点着,“看看天气情况再打算,尽量缩短挖路基的时间,也别干等着上面派人铺路打混凝土,我这儿还有些钱,先买钢筋和砖。”

阿夫明白过来:“砌挡土墙?”

秦烈嗯一声:“可能要辛苦你们几个。”

“说哪儿的话。”

另几人听见,也哈哈嚷了两句,把烟掐了准备开工。

秦烈弓着身,把裤腿卷了几下,齿间咬的烟冲上来熏了眼,他歪头眯了眯。

伟哥说:“你们先干着,我去镇上拉两桶油过来。”

秦烈应一声,没几秒又喊住他:“让别人去吧。”

“怎么?”

阿夫接过话:“你不是要结婚了吗。”他眼神黯淡几分,却仍旧笑着说:“现在是重点保护对象,脏活累活都让我们来。”

伟哥搔搔后脑勺,满面红润:“那有什么妨碍。”

“可不一样。”有人坏笑:“你得保存体力,洞房的时候好好伺候媳妇啊。”

伟哥笑着踹了那人一脚,秦烈也不禁弯弯唇,没管那几人,一脚踩着履带板,伸臂抓住扶手,轻松一跃,转身坐进了挖机里。

许胖儿去镇上拉油,伟哥帮他把桶栓好,转过头问阿夫:“你这几天总是闷闷不乐的,心思都不在这儿,怎么了?”

阿夫把衣服脱了,赤膊上阵:“没怎么。”

伟哥问:“怎么最近都没见你提小波,闹别扭了?”

阿夫捏着衣服,想起秦烈那日说的话,手中的半袖不自觉团成团:“没有。”

平静的过了两天,徐途上了几节图画课,基本教的一二年级小朋友,第一堂神侃了四十分钟,第二堂教折纸,第三堂做手工,几天下来,已经逐渐适应自己人民教师的身份。

这天上午有课,她左思右想很久,实在躲不过去,只好捏着粉笔,在简陋的黑板上写了“绘画课:我的家乡”几个大字。

她缓了口气,转过身,坐在第一排的桌子上。

其实在山里,给小孩子讲课很有趣,她没按照以前老师留下的教案来,用简单轻松的方式,就能把课堂气氛调动起来。

孩子们都很喜欢她,因为她不像穿红裙子的向老师那样板着脸,讲话幽默风趣,时常逗得他们前仰后合。

有孩子问:“老师,你的家乡什么样?”

徐途想了想:“有高楼大厦和名贵轿车,有一整条街的ktv、酒吧和游戏城。”她摆弄手中的粉笔:“我住的地方很方便,躺在床上,用手机就能吃到想吃的,去商场买东西也不用钱,只要有卡就随便拿。”

下面孩子听得眼不眨。

徐途说:“但我们那里树不绿、天不蓝,水也不清澈;黑白颠倒,白天太消沉,晚上太疯狂;夏天高温,冬天有霾。”她顿了顿:“苹果皮拿热水能泡出蜡,有毒奶粉和毒鸡蛋……人多车多坏蛋多……”

她越说越不着边儿,一时控制不住,又要满嘴跑火车。见已有人吃惊的张大嘴,徐途轻咳两声,把话圆回来:“所以,你们生活在山美水美的地方,真的很幸福。那么大家开始动笔吧,随便画,画出你们心中所想的样子。”

下面窸窸窣窣动起来,有人翻开草纸,咬着笔头冥思苦想;有人已经动笔。

徐途坐在桌子上翘了会儿腿,下去看了看,见他们画得不错,背着手指点一二。

前面有人叫:“老师。”

徐途过去:“怎么了,芳芳?”

“大树应该怎么画?”刘芳芳拿着绿色蜡笔,很短一支,上面用纸卷接起来增加长度,落笔的时候,频频缩回去。

徐途看了眼那画笔,指着草纸:“这边多画一些……迎着阳光的部分要用浅颜色。”

芳芳皱眉:“老师,可不可以帮我画一下?”

徐途手指不自觉一抖,顿两秒,攥紧了拳:“你自己再试试。”

刘芳芳下笔,不得章法。

“老师,还是不会。”

徐途咬住嘴唇,内心挣扎许久,强迫自己接过画笔。她手抖的不行,稳了稳,在纸上落下第一笔,却画出一道生硬线条。

大脑空荡了几秒,草纸被阳光晃得刺眼,天气闷热,没有一丝风吹过,徐途头上的汗顺脸颊流下来,她半弓着身,另一只手紧紧捏住桌沿儿,脖颈僵硬,恍惚间回到那个炎热夏天,徐途还是个四岁的小娃娃,她坐在韩佳梅大腿上,用蜡笔把本子涂得一塌糊涂,画着画着,她竟把蜡笔当食物,全部咬烂吃到嘴巴里,吃完看着妈妈咯咯笑。韩佳梅哭笑不得,捏捏她的小脸蛋儿,赶紧抱着她去清理干净。

印象中,她的童年无忧无虑,充满欢乐,有画笔,有笑声,有韩佳梅,也有徐越海……

突然,身体蔓过一阵钝痛,她蜷缩在角落里,看韩佳梅满脸泪痕,面目狰狞地举起扫帚,一下一下抽打在她身上,打完她又去打自己,不管不顾,仿佛陷入癫狂中。十六岁,那年的暑假异常难熬,充满挣扎与嘶吼,韩佳梅多年的隐忍,随着一个漂亮阿姨的到来彻底爆发,那之后她几乎砸掉家中所有东西,剪烂的窗帘、折断的木椅,满地的玻璃碎片。

终于,徐越海耐心耗尽,开始名正言顺待在外面不回家,那时候,徐途才终于明白,多年来,她一直活在假象中,那些让别人羡慕的幸福都是靠掩饰得来的,丑恶伴随着她的青春,像伤疤一样,慢慢揭开了。

她很久没进画室,桌上蒙沉、颜料干掉、画一半的人物肖像摊在地上。去年青少年绘画比赛的初稿贴在墙壁中央,得奖那天其乐融融的笑声犹在耳边,她记得妈妈激动的泪水,徐越海引以为豪的赞美,还有姓秦的年轻叔叔,他唇角淡淡的笑……门边砰一声巨响,韩佳梅再次犯病,突然冲进画室里。她发丝凌乱,眼角冲血,手里拿着菜刀,直奔中间那幅画过去,手起刀落,连砍了几下。徐途和保姆上前阻止,混乱间她手上菜刀再次落下去,却突然鲜血喷涌。

一时间,保姆乱了方寸,愣几秒才上前夺过她的刀,紧接着,攥住徐途的手指冲出去。徐途回过头,泪眼朦胧间,见韩佳梅痴傻的僵在那里,目光凄惶又绝望。

画室的门自动弹回,她在她的视野里越变越小,母亲最后的样子,都随那扇门的落锁,定格在那一刻。

从医院赶回来,韩佳梅身体已经变凉,她攥着她的削笔刀,歪头趴在地上,双目固执而呆滞的睁着,嘴角笑容诡秘。

地上洁白的画纸被鲜血染透。猩红刺目。

推荐都市大神老施新书:

www.。m.

目录
地球最后一个修真者抢到一个世界折腰我的武功带特效无相进化美人与马奴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