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时间就像……挤挤总会有的
迷迷糊糊睡到第二天起来，从手机里看到邮件通知，所有的实验都结束了，不管是现在的、还是以后的，全部都结束了。
她彻底自由了，不用再去装乖孩子、不用再做那么多的事情了。
自由来得如此突然，让她措手不及。
坐在床上发了许久的呆，才想起昨天的遭遇、想起那个“亚撒西”的秦夜老师。
这是他做的事情？
这是他做的事情！
毕竟除了他之外，不会有别人了。
没想到随意碰到的一个老师，居然能够做到这么厉害的事情呢。
他真的只是普通的老师吗？
食蜂操祈突然对秦夜多了很多好奇。
……
常盘台中学还没有开始放暑假，御坂美琴对此有点怨念，觉得学校是她跟自家舅舅之间的阻碍。
顺便思考着要不要一发超电磁炮把学校给轰平了。
走进学舍之园、走进常盘台。
正在换室内鞋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哦啦，早安，御坂同学。”
“？？？”
转头瞥了一眼。
金发少女，食蜂操祈。
懒得理会。
把换下来的鞋子放好，提着包包准备去教室。
食蜂操祈快速跟上来。
“我跟你打招呼呢，御坂同学，不要无视我啊。”
“没空管你，离我远点儿。”
“不要这么冷淡嘛，怎么说也是老朋友，从小就认识的哦。”
“那‘老’阿姨，你能别缠着我吗？”
“……”
食蜂操祈停下脚步，情不自禁地握紧拳头。
果然跟这姑娘合不来啊！
……
不管食蜂操祈怎么软磨硬泡死缠烂打，御坂美琴是打定主意的不管她。
原因很简单。
虽说小时候就见过面、算是认识的，但这么些年也没有多少交集，直到在常盘台这里成为同学。
但成为同学那么久了，也没有说过几次话。
今天突然的就凑过来，鬼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说不定是想要恶作剧之类的。
御坂美琴懒得跟她玩儿，表示敬而远之。
放学后就直接跑了。
她跑、她就追。
然而根本追不上，还没跑出多远，御坂美琴就已经不见踪影，留下食蜂操祈在那里气喘吁吁的。
略微休息了一会儿后，才有些气恼地跺跺脚。
但御坂美琴的事情先不说。
实验是结束了、她是获得解放了，但事情可不会那么容易就过去。
转道去那些研究机构。
“做错事情，总得付出代价的！”
……
秦夜没有管食蜂操祈事件的后续，对他来说那就是个举手之劳，过了也就过了，不用放在心上。
他只是继续做自己的工作。
不仅要关照自己的学生、还要关照自己的部下。
都是十几岁的小姑娘，秦夜都怀疑她们能不能照顾好自己，所以隔三差五的就会关注她们的生活情况。
毕竟是自己人、是战友来着。
特别是初春饰利这个小姑娘，她看起来是最“幼稚”的那个。
是完完全全的萝莉。
秦夜其实不怎么懂得关心人，只是把当时照顾自家外甥女的那套拿出来，把她们当成自己的子侄来照顾。
初春饰利不用多说，她心思单纯，不会考虑那么多。
ite四个少女，心情就比较复杂。
还有柳迫碧美。
这个少女是个正常人，相处起来就比较轻松。
她有个同学、室友、兼朋友。
固法美伟、jk、风纪委员、眼镜娘、level3的透视能力者，还有那隐藏在校服里面的巨大的胸。
说实话，根本隐藏不了。
总之是个萌点很多的少女，长得也很漂亮。
秦夜瞄了几眼。
看到这种规模的胸，总是能想起自家的美玲姐姐；但突然就想起御坂美琴那平平无奇的胸。
愣了一下，又晃晃脑袋，甩开这种想法。
……
只是跟柳迫碧美见面的时候，正好见到的固法美伟，所以顺便认识一下，除此之外没有别的意思。
就是周末的时候大清早起来，看到在厨房里忙碌着的外甥女。
下意识地看看她的胸。
想想自家美玲姐的，只能说未来可期吧。
“嗯？”
御坂美琴好像察觉到他的恶意，转过头看着他，奇怪地询问道：“舅舅，你在看什么、想什么呢？”
“没有啊，什么都没想。”
秦夜摇摇头。
走到沙发那里坐下来，剥开奶糖扔进嘴里。
直接转移话题：“美琴，我以前教你的东西，你有好好练习吗？”
“什么东西？”
“小时候教你的，不是有让你好好练习吗？”
“修道的那个？”
“嗯。”
“我有练的啊，嗯，偶尔有的；这不能怪我，舅舅，又要学习、又要能力开发，可没有多少时间用来练那个。”
“时间就像胸，挤挤总是会有……”
“你说什么？”
“……咳嗯~，说错了；时间就像海绵里的水，挤挤总会有的嘛。”
秦夜突然发现，自己对胸好像有点太过在意了。
这是喜欢御坂美玲的后遗症？
御坂美琴审视般地看看坐在那边吃糖的秦夜，收回视线看看自己平坦的胸膛，翻翻白眼又叹口气。
继续准备早餐，顺便说点别的话题。
“说起来，舅舅，既然神州的修道都有了，那西方的魔法是不是也存在啊？”
“嗯，是啊。”
“那‘神’会不会也有啊？”
“倒是有些自称‘魔神’的家伙；家里面也有个魔神，那姑娘可惜了，本来能达到天法道的境界的。”
“天境比魔神还要厉害？”
“那当然了，天境有个别称，就是‘天神’，你说厉害不厉害？”
“哦，厉害。”
御坂美琴似懂非懂。
毕竟不太懂这里面的概念，连“魔神”都是第一次听说。
也没有在意。
“那舅舅，你现在是什么境界？”
“地法天。”
“地境的话，跟魔神谁厉害？”
“这个怎么说呢，看情况吧；如果我敢跑上去，那他们能把我捶死；如果他们敢跑下来，那我就能把他们捶死；差不多就是这种关系吧。”
“嗯……”
御坂美琴稍微脑补了一下。
突然就“嘿嘿”地笑了起来，好像想到什么高兴的事情。
“所以如果舅舅你跟魔神起冲突的话，就会一个待在天上、一个待在地上，一个喊着‘有本事你上来啊’、一个喊着‘有本事你下来啊’，是这样的情景吧？”
“差不多就是这样吧。”
当然魔神不是待在天上、而是待在“相位”里面。
反正井水不犯河水的。
而魔法也好、魔神也罢，秦夜都不关注。
只是提醒道：“我教你的东西，还是要好好练习才好，单靠你现在的能力，其实就只是普普通通而已哦。”
“我知道了，我会把更多的时间放在这上面的。”
“你能做到就好。”
秦夜这样说着，又剥开一颗糖扔进嘴里。
御坂美琴又变得不高兴。
“都快要吃早餐了，就不要吃那么多糖了，舅舅。”
“不让我抽烟，总得让我吃点糖过过瘾吧。”
“没说不让你吃，但早餐就快做好了，这种时候就不要吃了；而且糖吃多了也是不好的，舅舅要养成好习惯，不要总是……”
少女开始絮絮叨叨的。
虽然面对别人的时候显得有些高冷，但其实是比较话痨的，一旦说得兴起，甚至半个钟都停不下来。
但这样的外甥女，也是挺可爱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