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本王就是愿意被王妃独占
看着大家嫌恶的目光,梅侧妃直接羞愤地大哭起来:“王爷,您听到了,就是这个女人,她害臣妾。”
君墨染一听这话,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掌嘴!”
离落闻言顿时一脸苦逼,这么臭,他下不去手啊!
梅侧妃则是不可置信地看着君墨染,错的明明是花娆月,他竟然要掌她的嘴!
在君墨染那幽冷的目光扫过来之前,离落屏住呼吸,上前就是一巴掌,狠狠甩在了梅侧妃脸上。
梅侧妃的半边脸顿时肿了老高。
冬儿和秋儿全都吓死了,垂着脑袋一声不敢吭。
君墨染沉着脸,看着梅侧妃冷冷道:“本王早就告诫过你,要记得尊卑有别!”
梅侧妃闭上眼睛,顿时流下两行屈辱的泪水。
尊卑有别?可她也是他的侧妃啊!
兰夫人和花清雨也没想到君墨染就因为梅侧妃一句对花娆月不敬的话,就让人对梅侧妃掴掌。
要知道梅侧妃可是一直掌管王府中馈,算是很受宠了。没想到如今这位新入府的王妃更加得宠。
花清雨深沉的目光,从花娆月身上移到君墨染身上,又从君墨染身上移到花娆月身上。
花娆月说过君墨染对她的宠爱都是假的,可是现在看来这未必不是真的。但是君墨染既然喜欢花娆月,为什么不宠幸她?
或许还真如花娆月想的那样,君墨染的腿是真的废了,怕是连那里也不中用了,所以才没有真的宠幸花娆月。
如今这场对决,无论结果如何,这位梅侧妃都算是输得彻彻底底了。
梅侧妃既失了君墨染的宠爱,又失了掌家的威严,这事要是传出去只怕整个府里的丫鬟小厮以及那些管事都会看不起她。
花清雨想着又看向花娆月。
这个女人好像突然之间变厉害了!
又或者她以前一直在藏着,在扮猪吃老虎!
“继续!”君墨染冷漠地看着梅侧妃。
梅侧妃之前吃过一次教训,再不敢放肆,只哭着道:“臣妾好心请王妃过来用早膳,结果王妃却给臣妾下泻药,请王爷为臣妾做主。”
君墨染又看向花娆月,声音柔和地牵起她的手:“王妃想要单独跟本王去荆州?”
君墨染看花娆月的目光比起刚刚面对梅侧妃的冷漠,不知道暖了多少度。
众人看着君墨染对花娆月的态度,都是无奈得很。
看来王爷什么都还没问,便已经偏向王妃了。
梅侧妃更是气哭了,这算什么,对她就冷言冷语,对花娆月就温声细语,还有他不是该责问她为什么要给她下药吗?这算什么问题。
花娆月扬了扬眉,也不瞒他:“臣妾的确是想单独跟王爷去荆州。”
君墨染听了这话非但没有生气,似乎还很开心,直接满口答应:“好,那王妃便和本王单独去荆州!”
梅侧妃听到这话,直接气到绝倒了,不甘心地大喊道:“王爷,您不能这么偏心王妃啊,王妃故意给臣妾下泻药,就是为了独占王爷,请王爷为臣妾做主。”
君墨染一头黑线地看着梅侧妃:“本王就是愿意被王妃独占怎么了?”
众人:“……”
离落:王爷,您可适可而止吧!
梅侧妃口中一口腥点,差点气到吐血。
饶是花娆月这般厚脸皮,也被君墨染这护短护得不好意思起来,“咳咳……王爷,臣妾虽然想要单独跟王爷去荆州给九皇爷祝寿,可臣妾也尊重王爷的决定,绝没有给梅侧妃下过什么药?请王爷明察。”
见她还抵赖,梅侧妃不服气地喊了起来:“就是你……”
梅侧妃一嗓子喊过去,君墨染那幽冷的眼神便又扫了过来,梅侧妃吓了一跳,连忙放低了声音,委屈道:“明明就是王妃给臣妾下药,王爷为何如此不公?”
君墨染的脸色又不好了,花娆月也是冷着脸哼了一声:“梅侧妃这是非要冤枉本王妃了,既然你非要咬着本王妃不放,那咱们就来论一论。”
花娆月这话一出,冬儿心头猛地一跳,顿时就哀怨地看了眼梅侧妃。
真是个蠢女人,本来技不如人就算了,却非要咬着别人不放,这下怕是麻烦了。
冬儿急得不行,下意识地往院子某处看去,却被冷厉地瞪了回来。
冬儿顿时吓得不行,连忙重新垂下脑袋。
梅侧妃其实现在也有那么一点点后悔了,可是想到自己没用得逞,可是花娆月却实实在在给自己下了药,顿时又硬气起来。
花娆月看了眼梅侧妃那自信的样子,唇角再次扬起一抹嘲讽的讥笑。
这女人怎么就这么蠢,跟这种蠢女人做对手,她都有点鄙视自己了。
花娆月不再理会梅侧妃,抬眸看向众人,“大家也都看到了,今天本王妃是空手来赏梅苑的,这石桌上的东西全是梅侧妃准备的,本王妃只是礼尚往来地盛一碗燕窝羹给梅侧妃,她自己吃了拉裤子,倒怪起本王妃来,本王妃还怀疑她给本王妃下药呢。”
花娆月说着又一脸委屈地看向君墨染:“王爷,臣妾今天差一点儿就着了梅侧妃的道,不能跟王爷一起去荆州给九皇爷祝寿了,王爷您可要为臣妾做主啊!”
虽然知道这丫头在演戏,不过君墨染还是心疼了,沉着脸瞪向梅侧妃:“可有此事?”
梅侧妃哪里肯认,连忙跟着脖子道:“王爷冤枉,臣妾根本没有给她下药,若真是臣妾下的药,臣妾能自己喝吗?”
反正梅侧妃是打死也不会承认自己在燕窝和茶里下药的,她必须得一口咬定是花娆月干的,否则她就真的没机会去荆州了,而且还会受到惩罚。依着王爷对这个女人的宠爱,她要是承认了,怕是要倒大霉。
“下没下药让府医一验便知。”不等君墨染开口,花娆月便冷声道。
梅侧妃闻言,心猛地一沉,瞬间就紧张起来。
冬儿也是紧张得一身是汗。
“离落!”君墨染将梅侧妃的表情看在眼里,吩咐离落,“去请陆医师。”
“是。”离落连忙应了,转身就去请人了。
没一会儿的功夫,离落便带着陆医师过来了。
闻到那股恶臭,陆医师微蹙了蹙眉,下意识地看向梅侧妃。
梅侧妃连忙羞愤地别过眼。
陆医师还搞不清楚状况,先上前行了礼:“参见王爷。”
君墨染朝那石台努了努下巴:“去把桌上的东西检查一下。”
“是。”陆医师闻言便上前检查起来,很快他便发现了问题,也明白了为什么会有恶臭了。
陆医师转向君墨染禀报道:“启禀王爷,这燕窝羹和茶里都有强烈泻药。”
梅侧妃闻言顿时慌乱不已,立刻梗着脖子道:“是本宫喝的那碗燕窝羹里有泻药。”
花娆月扬了扬眉,却是老神在在地看向陆医师:“告诉她,是哪里的燕窝羹里有问题。”
陆医师不明所以,不过还是躬身回禀:“所有的燕窝羹里都有问题,应该是有人在燕窝羹汤碗里下了药,所有两个小碗里都有问题。”
梅侧妃瞬间呆了,不可置信地看着那石桌上的汤碗:“这怎么可能?”
汤碗里怎么会有泻药?是冬儿搞错了,还是花娆月把药下在了汤碗里。
冬儿也是吓呆了,汤碗里怎么会有泻药,她明明是将泻药下在了汤碗里的。
花娆月却是得意起来,高抬着下巴斜睨着梅侧妃:“大家都听到了,燕窝羹的汤碗和茶里面都有强烈泻药,本王妃就只给梅侧妃盛了一碗燕窝羹。而且那燕窝和茶都是给本王妃吃的,本王妃总不可能自己给自己下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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