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陛下
击剑运动员基本素质:临危不乱。
我被吓得大叫一声,一蹦三尺高,却立即抽剑摆好了实战姿势:“谁!”
发现来人是薛殊。
太虚观真他妈是个邪门的地方!
我艰难地挤出一个假笑:“陛下,您什么时候来的?”
经过长达三天的劳作,薛殊难得地略显疲惫。
他习惯性忽略我的问话,自顾自坐了下来:“哪来的这么多意见?”
我干笑了几声:“有感而发,有感而发。”
薛殊:“管好你自己。”
我:“好的陛下。”
他手肘放在桌子上,长指支着额头,也不说话,只是带着些微的倦意打量着我。
我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我、我今日不去祈福大典了吗?”
“你想去也可以。”
“我不想去,”我连连摆手,凑上前去,“有要我做的吗?”
“没有。”
“哦,对了,皇上那边……”
“我知道。”
确实没有什么新的进展,薛殊自己在民间有耳目,内司暗卫也有一队跟着他,他知道的定比我多多了。
“那……”
“只是无聊。”
祈福大典要严密封山,想不惹人耳目地出去绝不可能。他困在这山上,不能去大典上见儿子,前妻又走了,可不无聊吗。
我一拍手:“那赏脸陪我练练剑呗!”
“好。”
“等一下,”我兴奋地跑去拿出在西市淘来的两幅软甲,“穿这个,免得误伤。”
他依言将软甲套上了。
我欢天喜地地热身——团儿圆儿朽木不可雕,这几个月没个活人跟我打,可是憋死我了。
当初我让工匠做了两把剑,终于可以派上用场。
在我对面,薛殊仔细地看手中的佩剑,说:“怪模怪样。这些东西你都随身携带吗?”
“当然了,练功怎可有一日松懈?”
他不置可否,说:“习武之人,上次遇到刺杀,竟如此失措。”
“击剑是高贵的运动,不是用来斗殴的,我又没真打过架。”
再说了,现代社会杀人何须用剑,机关枪它不好吗?
薛殊嗤笑了一声,忽然剑锋一动,向我发难。
我躲过:“等等等等,我还没说规则呢……”
“没有规则。”
我们就这样猝不及防地开始了交锋。
我只是短暂地被他的剑打懵了一秒,立马反守为攻。
佩剑手守则:先下手为强。
以攻为主,以我为主,在比赛开始的第一秒就逼向对手,强势夺取主动权。这是本人的秘诀。
薛殊也是攻击型。但他不紧不慢,先让你三招,摸清你的招数后才还击,出招干净利落,剑剑刺中心脏。
我一开始很不适应他毫无规则的步法以及随时变幻的身位,但后来竟然有一种放飞自我的快乐。
前进后退不必限于平移,可以随意转身跳跃,犯规的向前交叉步也用得欢畅。
没有眼瞎的裁判。没有窄短的剑道。没有点到为止。没(本章未完,请翻页)